文｜财经杂志 赵欢
如果说，在诗词与书画、瓷器与丝绸里，可以见证中华文明的荣光。那么，在一幕幕丰收与团圆、辞旧与迎新的场景中，或可见证中华文化的存续，重温看似有些遥远，却又甚为熟悉的年味。让人们在每一个时代的主题下，都能体味家和国兴、家善国盛的动人之处。姚文瀚《岁朝欢庆图》，纸本设色，82.4×55cm，清代
即便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正在缔造全新的人际互动模式与文化物语。然而每当新年来到，中国人仍旧习惯以包饺子、贴春联、看春晚延续守护和成长的仪式感，春晚依然是凝聚亲情、乡情的符号。连同那份长辈曾为孩童们祛除邪祟的压岁钱，也由新的一代人送到下一代人手中，或传递吉祥与祝福，或回馈父母师长，帮他们抵御时光的侵袭。如是种种文化传承，对于中华民族来说，永远是一束生生不息的光。公元1759年，清乾隆二十四年，北京西郊圆明园海晏堂前的喷泉景观正式落成。与此同时，端坐于水台两岸的十二生肖兽首“水力钟”开始以水计时，每隔一个时辰自兽口中轮流喷水，日复一日，值守不辍。每逢正午时分，十二兽首更是水涌齐发，蔚为奇观。只是，历经此后上百年的岁月曲折，十二位“老友”先后流转他乡。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其中多数经过拍卖、捐赠重归故土。如今，它们虽已不再担负守护时间的职责，却依旧栩栩如生，深沉的红铜色愈发彰显厚重，如静水深流般守候故国的辰光。事实上，在中国各地，不乏这样时间与生肖物像化的艺术典范。大到公园、广场的景观雕塑，小到家中摆件或配饰，十二生肖的创作元素比比皆是。如此自然而然，正是缘于伴随每个中国人的生辰，都有其生肖专属的守护神。追溯有关中国十二生肖完整序列的最早记录，据文献资料考证，可见于公元1世纪东汉王充所著的《论衡·物势》中：“寅，木也，其禽，虎也；戌，土也，其禽，犬也；丑未，亦土也，丑禽牛，未禽羊也……亥豕也，未羊也，丑牛也。”而后，在《论衡·言毒》中，作者亦补充道：“辰为龙，巳为蛇，辰、巳之位在东南。”可见，十二时辰为一日，十二年为一个地支生肖轮回，不仅和谐统一，井然有序，且与今世基本相同。当然，生肖文化的产生和传播，离不开农耕时代先民们对于动物、图腾以及大自然的崇拜：从充满瑰丽奇思的《山海经》中，四百多种人兽混合、形象奇特的神灵异兽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被远古各地视为图腾神，到《史记·五帝本纪》中，黄帝“教熊罴貔貅躯虎，以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文中所指即各部落动物图腾。进而，图腾逐渐被人类赋予各种神秘力量并演化为十二生肖文化传承至今，历千年而弥新。时至今日，有些地方依旧流传着“牛马年，广收田”的农业谚语。试想，正是在漫长的农耕时光里，古代先民们逐步观察并掌握了寒暑交替、植物枯荣的自然周期和规律，奉生肖为图腾载体，迎岁序更新，笃行而不辍，以待可期之未来。而在无数轮回往复的辰光背后，或有栉风沐雨，踔厉奋发，或有和光同尘，与时舒卷。唯有此间扎根于地且坚守于心者，从不失生命的动力。正所谓“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故此，在拥有灿烂农业文明的中国人看来，十二生肖中素有耕垦之功的牛，无异于脚踏实地、不畏艰辛的精神符号，其意义几近翱翔于天的龙：二者一个为实，一个为虚；一个代表脚下的道路，一个象征心中的理想。因而，“牛”总是能够唤起中华儿女对于土地、对于前人“铁犁牛耕”时代遥远绵长的回忆，同时也寄托着一代代人对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美好祝愿。前有《周礼·月令·季冬》中记曰：“出土牛，以送寒气”；后有唐代元稹赋诗《生春》道：“鞭牛县门外，争土盖春蚕”，以及宋代仁宗颁布《土牛经》策励农耕；近有明代李长卿撰《松霞馆赘言》称：“地辟于丑，而牛则开地之物也，故丑属牛。”牛之有功于世人，从民间故早流传的“鞭打春牛”习俗中可见一斑。自周代起，传承至今已成为国人立春迎新民俗文化的重要组成内容。并且，由于所“鞭”春牛并非真正的耕牛，而是泥捏的“土牛”，故亦称为“鞭土牛”。清康熙《济南府志·岁时》就曾详细记述："凡立春前一日，官府率士民，具春牛、芒神，迎春于东郊。……立春日，官吏各具彩仗，击土牛者三，谓之鞭春，以示劝农之意焉。为小春牛，遍送缙绅家，及门鸣鼓乐以献，谓之送春。"此后，兼具送寒气、促春耕之意的“鞭打春牛”习俗，更是在山东、浙江等土地肥沃、农业发达之境衍生出“抢春”之意。新的一年，百姓皆以抢得牛头或春牛泥土为吉兆。并且，牛也渐渐因其深耕细作、利满天下而承载起“丰收”、“诚实”乃至“威武”、“长寿”等吉祥的寓意，为人们呈现出一派“福牛贺新岁，丰年禾黍香”的祥瑞图景。进而，从田间地头登堂入室，在礼器用具和文房画册中拥有一席之地，从玉牛首、青铜牛、石卧牛、陶牛到诗墨文存等不一而足，琳琅壮观。远至商代青铜三足双耳鼎上的牛首图案，汉代作为饰片的铜鎏金牛首，唐代韩滉所绘的传世珍宝《五牛图》以及柳宗元创作的《牛赋》，近至明弘治年间描金牛纹的宫廷祭祀用器，清康熙曹素功所制的耕织图诗墨等，无不以牛为主题，刻画其勤恳务实、鞠躬尽瘁的可贵品质。
韩滉 《五牛图》 黄麻纸本,纵20.8厘米,横139.8厘米 唐代
于是，当我们遍览这些珍贵的藏品，一种遥远的亲切感便会扑面而来。仿佛可以洞见当年古人尊重四时、以耕织为本的自然观，以及丑牛纳福、吉庆祥和的基调。古往今来，此中基调从未改变。就如同“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的农历除夕夜，始终是中国人心目中无法被取代的重要存在。尽管时代不断向前，事物日新月异，人们依旧坚持以传统的年俗辞旧迎新：一入腊月，家家户户会忙着置办年货，张罗着如何过一个充盈、热闹的新年；除夕，全家人会贴春联，吃年夜饭，围坐电视机前，在春晚的陪伴下一起守岁；正月十五前，大家会走亲访友、贺岁拜年；小孩子期待着收压岁钱，逛庙会，看花灯。或许，正是这些沿袭千年且不断更新的拜年礼仪，构成了最具中国仪式感的辞旧迎新方式；也正是这番大张旗鼓、忙忙碌碌的烟火气，让春节延续着中国式的年味。而这样的年味，印在年轮上，也刻在岁月里。从最早见诸于古代辞书《尔雅·释天》中：“唐虞（尧舜）曰载，夏曰岁，商曰祀，周曰年”。至今，已绵延数千年。连同那份象征团圆、祥和、祝福的压岁钱，也在合家团圆、言笑晏晏的日子里，延续了千百年，见证了无数家庭成员间长幼和睦、慈孝两全的美好光景。
丁观鹏 郎世宁等 《乾隆帝岁朝行乐图》局部，绢本 清代
从西汉时铸有“万岁千秋”、“去殃除凶”等吉祥用语和图案的钱币，到唐代的“押岁锞子”（小金锭或小银锭），中国人的压岁钱意在为亲友驱赶邪祟，平安过年，故名“压祟钱”。长辈将其送至孩童手中时，不忘嘱咐“语言遵孔孟，礼貌体周文”。而孩童恭敬接过后，珍之重之地压在枕下一夜，方可用来购置文房用具等心仪之物。及至明代，家中小辈亦有为长辈送红包的习俗，取意“压岁”，盼望家中长辈长春不老，福寿安康。于现实而言，如此种种看似只是完成一些固定的仪式。然而，对于这种蕴含着传统中国语境和节奏的仪式，人们希冀的是在其中所获得的那种归属感或满足感。就像生肖图腾与压岁钱，永远寄托着中国人对于新的一年美好的期望。年之序章，福之伊始。2021年，新中国以来第六个牛年，又谓辛丑年。丑牛送福，十二生肖的守护接力又行一轮。
站在新的时间节点上，如果说新年是过去与未来的等量链接，那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春节联欢晚会就是传统文化与当代潮流融合碰撞、吾国与吾民情感共鸣的最佳舞台。自1983年正式亮相以来，春晚就引万人空巷，成为中国家庭的过年新民俗，至今已拥有三十多年精彩纷呈的历史。从改革开放40周年到新中国成立70周年，从大国风姿到生活点滴，时代主题与家国情怀从未缺席。同样未曾缺席的，是七年来中国建设银行黄金压岁金系列致力于传达的主题——传承与守护，善建与成长。从2015年睿智且正义的喜羊羊、2016年的童年偶像孙悟空、2017年彰显父子情怀以及尊重和信任的“鸡仔总动员”、2018年可爱的宠物狗表述爱与陪伴的要义，2019年善良、乐观、有梦想、有追求的麦兜，2020年象征正义与友爱的“舒克”与“贝塔”，到2021年朴实敦厚的小水牛“牛犇犇”和勇往直前的小黄牛“牛壮壮”。
中国建设银行以十二生肖为脉络，通过演绎正向、积极的生肖卡通形象，每年为孩子们送上专属定制款的黄金压岁钱，在弘扬传统拜年文化的同时，珍藏孩子的童年时光。值万象更新之际，这套由中国建设银行和CCTV牛年春晚联合开发&监制的《善建成长•CCTV春晚牛年压岁金》已隆重问世。打开压岁金的正面，可以看到牛犇犇与牛壮壮携手而至：头顶温暖“中国心”、手握鞭炮的牛犇犇最爱中国红，善于发现小朋友身上的闪光点；手举“福”字、足踏圆形方孔钱的牛壮壮则象征着步步生金，高高竖起的大拇指为孩子们送上“牛气冲天”的祝福。观细微处皆蕴含祝福：采用镭射彩印与磁性油墨工艺营造的烟花盛景和祥云，如除夕之夜般绚烂吉祥；跃动的锦鲤口含金钱，如同衔来富贵好运；花团锦簇的底纹祝愿孩子们拥有像花儿一样绽放的童年；暗藏“安”字的金苹果则寓意2021年平平安安；而当紫光灯照射包装盒，牛犇犇头顶那颗中国心还将被点亮，预祝团圆吉庆、一路长红。压岁金的背面设计之精妙不输于正面：莲花与莲蓬头“联袂”演绎的吉祥锁图案象征母子连心，平平安安；金属防伪处的2D变图工艺，令字样于晃动间由“陪你长大”变身为“茁壮成长”；同时，倾斜可见暗藏多组的牛头状“中国牛”满版暗记水印，兼具祝福和工艺价值；而另外三个由桂花、海棠、水仙演绎而成的小铃铛，以及寓意长长久久的吉祥卷草纹，共同组成富贵满堂、欣欣向荣的好意向。颇具童趣的是，这份牛年压岁金还可以散发出童年记忆里熟悉的牛奶味。独特的香味油墨工艺，只需搓一搓牛壮壮的大拇指和牛犇犇的牛鼻子，就会奶香四溢，温暖诱人。显然，在如约而至的牛年，这份由传统文化赠予的厚礼，礼“重”，心意更浓。中华儿女骨子里朝气蓬勃、蓄势待发、继往开来的“牛精神”终将播种于每个孩子心中，继而薪火相传。一如今日以大国之姿矗立于世界舞台的中华民族，亦将继续凭借着“牛精神”吉牛纳福，赢得令世人瞩目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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